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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徐道来话北京︱金庸先祖住过的胡同还出过哪位无冕之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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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宣武区有条魏染胡同。而关于它的名字的来历那就众说纷纭了。但其主要有两种说法。一说这儿曾住过一个染匠,专为老百姓染衣服。


也许您觉得奇怪,当时的百姓还有钱染布吗?那不都是有钱的人才能穿的吗?其实这儿所说的染布并非有钱人家为了漂亮而染的花布。当时,百姓生活穷苦,一件衣服要穿上好几年,衣服都洗得掉色了。但只要没破,他们就拿到染匠这而重新上一下色,一般只有黑的、蓝的这几种颜色。上色之后他们又能穿上好几年呢。由于这染匠姓魏,所以就叫魏染胡同。


另一说儿,明朝的大太监魏忠贤就住在这儿。当时阉党一手遮天,百姓苦不堪言。后来魏忠贤倒了,人们就管这胡同叫魏阉胡同。由于这名不雅,后来就改成了魏染胡同。


虽然这条胡同不长,从古至今,胡同里有关的故事可真是不少。今天,就来说说故事多多的魏染胡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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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魏忠贤在这条胡同留下了印记,魏染胡同、南柳巷、西草厂街这一带在过去被称为小大栅栏,大概是因为住着不少名角吧,比如刘赶三、萧长华和袁世海等。他们在大栅栏唱完戏,就穿过南新华街回家了。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从后孙公园胡同到南柳巷,再折到西草厂街,都特别热闹,路边尽是各种小店铺,可往南一到魏染胡同却格外安静,就像有个无形的挡板一样。


当然,最著名的还是这条胡同里的北京市级文物保护单位――京报馆。在魏染胡同中间路东,有一座浅灰色的两层西式小楼,大门两侧有点欧式风格的石柱有些不同凡响,似在向人显示其往昔的荣耀。


楼门上方的中央,镌刻着3个俊秀的行楷大字“京报馆”, 据说这是当年小楼主人、也是我国新闻事业先驱者邵飘萍的手迹。1926年,《京报》社长——邵飘萍就在这里被反动军阀张作霖逮捕并杀害。而他的后代,还一直居住在这里。


这第一位大诗人,名叫吴伟业(1609~1671),江南太仓人。说到吴伟业,您可能不太知道。“冲冠一怒为红颜”,这句描写吴三桂和陈圆圆情感纠葛的名句,您一定知道。其实,这句就出自吴伟业的《圆圆曲》。


邵飘萍故居也在魏染胡同。故居紧靠《京报》馆南墙,是一所两进四合院。一进院正房、厢房各三间;二进院正房五间,厢房各一间。

  您如果向胡同里的老街坊问起《京报》馆、问起邵飘萍,他们就透着自豪,满口京腔,向您讲起那尘封近百年的故事。

  《京报》是杰出报人邵飘萍一手创办的报纸。1918年10月5日在宣武门外珠巢街初办,后来又迁到了琉璃厂东街西端的小沙土园胡同。

  

1925年10月26日,经过邵飘萍的努力,新的《京报》馆在魏染胡同落成(《京报》第一次载明报社地址在魏染胡同,是民国二十四年十月三十一日,也就是1925年10月31日)。当时一层是传达室和经营所,二层是编辑部与经理室。在报馆附近还办了邵明印刷厂,有三四十名工人、20几间房、四五台手摇印刷机。印刷厂还挖了地下印刷室,只有印秘件时才使用。为了采访方便,邵飘萍购买了一辆黑色小轿车。还买了10辆自行车,雇佣工人送报纸。

  现在魏染胡同30号,就是《京报》馆旧址。


邵飘萍曾立下誓言:做一位仗义执言的“无冕之王”,做一位良知灼然的“社会公人”,做一位“第三者”。他主张新闻记者“应该说人话,不说鬼话;应该说真话,不说假话!”

  为了激励报社同人秉笔直书、宣达民意,邵飘萍从明代义士杨椒山“铁肩担道义,妙手著文章”这著名诗句中,提炼出“铁肩辣手”四个字,挥笔大书,挂在报社办公室内。这意思十分明白:“辛辣”是《京报》的特色。

  

五四运动、二七大罢工、三一八示威、国民革命,邵飘萍参与其中;李大钊、毛泽东、高君宇、鲁迅、冯玉祥,是邵飘萍的战友;曹汝霖、段祺瑞、张作霖,是邵飘萍的冤家对头。邵飘萍当年的革命活动概括成一句话:重大事件必有他的身影,著名人物总会和他牵连。

  

1918年北京大学成立了一个新闻学研究会,北大校长蔡元培任会长。蔡元培礼贤下士,聘请邵飘萍为新闻学研究会导师。当时《京报》初创,业务繁忙。但邵飘萍每星期天上午10—11点都要去讲课,介绍新闻学、介绍他的新闻理念和采访经验:“探究事实、不欺阅者”;“主持公道、不怕牺牲”;“泰山崩于前,麋鹿兴于左,而志不乱。”

  当时在北大聆听邵飘萍讲课的学生中,有许多人后来成为著名的历史人物。高君宇、罗章龙、谭平山、陈公博等。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毛泽东。那时毛泽东担任北大图书馆书记,是他的忠实听众,也可以算作他的学生。毛泽东对邵飘萍印象特别深、特别好。后来成为中共领袖的毛泽东,在延安对美国记者斯诺说:“特别是邵飘萍,对我帮助很大。他是新闻学会的讲师,是一个自由主义者,一个具有热烈理想和优秀品质的人。”

  

早在1925年11月,冯玉祥、郭松龄讨伐张作霖的时候,《京报》就欢呼这个果敢的行动,将郭松龄的照片散发到前线,动摇奉军的军心。

  冯玉祥将军由衷地赞叹“飘萍一支笔,胜抵十万军!”夸赞邵飘萍“主持《京报》,握一枝毛锥,与拥有几十万枪支之军阀搏斗,卓绝奋勇,只知有真理,有是非,而不知其他,不屈于最凶残的军阀之刀剑枪炮,其大无畏之精神,安得不令全社会人士敬服!”

  

东北王张作霖张大帅,既恨邵飘萍,又怕邵飘萍。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好办法,居然愚蠢地给《京报》汇款30万元,想公然收买。邵飘萍又好气、又好笑,将银钱全部退回。这以后,《京报》攻击张作霖的火力更猛了。他对 家人说:张作霖出30万元买我,这种钱我不要,枪毙我也不要!”

  1926年4月,当国民军准备撤出北京城时,冯玉祥十分担心邵飘萍的安全,三次派人到邵飘萍的家里,劝他随军撤退。但邵飘萍不愿离开自己的阵地。

  4月18日,张作霖的奉军进入北京城。土匪出身的张作霖自有土匪的招数。他一面公布所谓的《维护地方治安公告》,其中特别规定:“宣传共产,鼓吹赤化,不分首从,一律处以死刑。”一面以两万块大洋外加造币厂总监之职的双重诱饵,收买了邵飘萍的旧交、《大陆报》社长张翰举。

  当时,邵飘萍在家人的劝说下,住进了东交民巷使馆区的六国饭店。

  这天邵飘萍家中来电话,告诉他报馆和家里都有些事需要办理。邵飘萍心急如焚,决定回报馆看看。但他又不敢贸然回去,就打电话给张翰举,询问情况。张翰举见利忘义,卖友求荣。欺骗邵飘萍说:形势已缓和,张作霖惧怕国际干涉,不敢滥杀名流。他已向张学良疏通,张少帅允诺《京报》可以照常出版。你放心回来吧,保管没事!

  邵飘萍轻信了张翰举的谎言。

  24日下午5点左右,邵飘萍借着夜幕的掩护,乘车赶到报馆。他将一则事先写好的《飘萍启事》交给妻子,准备刊出。又商量了《京报》继续维持下去的许多问题。一个小时后,邵飘萍乘车匆忙离去。当汽车开到魏染胡同南口时,突然遭到侦缉队的阻拦,荷枪实弹的警察将邵飘萍押到警厅。

  25日凌晨4点,邵飘萍的夫人汤修慧及家人,才获悉邵飘萍被捕的消息。于是立即通告各方面人士,恳请紧急营救邵飘萍。消息一经传开,新闻界强烈震荡。

  下午3点,新闻界召开会议,商讨营救邵飘萍的办法。最后决定由《上海新闻报》、《时报》、《商报》等13家新闻单位,各派一名代表,集体去游说张学良。

  下午5点,刘煌等13名代表,分乘4辆汽车来到石老娘胡同,求见张学良,再三恳请军方能本着尊重舆论的善意,释放或监禁邵飘萍,以免其死。

  张学良告诉大家:逮捕飘萍一事,老帅与子玉(吴佩孚)及各将领早已有此种决定。并定一经捕到,即时就地枪决……此时飘萍是否尚在人世,且不可知。余与飘萍私交也不恶,惟此次……碍难挽回。

  代表们再三恳请,言以利害,而张学良不为所动。最后表示:宁肯一一负荆请罪,此事实无挽回余地。

  26日凌晨1时许,直奉鲁晋总执法处提审邵飘萍,“严刑讯问,胫骨为断”。审问进行了2个多小时。最后罗列的罪状是:京报社长邵振青,勾结赤俄,宣传赤化,罪大恶极,实无可恕,着即执行枪决,以为炯戒,此令。

  4时20分,执法处将邵飘萍押到天桥东刑场。临刑前,他向监刑官拱手道别,并且调侃道:“诸位免送!”然后面向东方天际,哈哈大笑。枪声响起,笑声戛然而止。

  邵飘萍遇难后,刑吏敬重邵飘萍铮铮铁骨,不忍他暴尸荒野,用一口薄皮棺材,将他浮埋在崇文门外二郎庙义冢,前面插上长条木牌儿做标记,写着“邵飘萍墓”几个字。

  第二天,邵飘萍的家人将他的尸骨挖出后,只见子弹从脑后射进,从脸左颊射出,满面血痕,惨不忍睹。他的两位夫人汤修慧、祝文秀当场昏厥过去。邵飘萍的老岳母徐三姐,一边流着老泪,一边用药棉和着清水,为邵飘萍擦洗脸上的血污,梳理头发,换上干净的衣衫。京剧演员马连良拍下了当时的照片。

  邵飘萍的灵柩先停在殡仪馆,后来传出张作霖要倒棺割头的风声。于是,大家将灵柩转移多次,最后安葬在广安门外天宁寺古塔下面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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