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东西 ! ——《哈佛 商业 评论》 这是一个 平台 化的时代,这也是一个同质化的时代。市场里的很多产业已经失去了产业革命的可能,也早已进入了成长的平缓期,甚至是循环期。我们都知道那句用来最多吐槽 时尚 界的话:“什么是这一年的时尚潮流?就是把20年前流行的再拿出来而已。”商品的市场价值何在,商品的市场价值又到底有多少,慢慢的与其的娱乐指数开始相关联起来。在很多时候,娱乐化已经成为产业再一次升级的重要因素。 1998年,美国学者派恩二世和吉尔墨在《哈佛商业周刊》发表了一篇题为《体验经济时代来临》的文章,阐述了这样的观点:随着新消费时代的到来,人们的生产及消费行为发生了极大的变化,从传统注重产品的实用和 价格 ,到从情景和情感出发,更加注重感官体验和心理认同。 娱乐的本质和营销的目的是相通的。 为什么人们需要娱乐?因为娱乐是一种对“美好”生活的向往与追求。可以下这样一个结论,全人类对无忧无虑、不付出过多的劳动就能获取足够的需求的生活(听起来很是共产主义)都是有一致向往的,而这样的生活需要两个要件:足够的金钱和足够的时间。而营销呢,就是想方设法让你支付出这足够的时间和足够的金钱,来换取那想象中的美好生活,娱乐和 营销 有时就是紧紧相关,营销不娱乐怎么行? 大卫.奥格威那么多的传世名言中,我唯独欣赏这一句: “We sell,or else.” 是的,我们做的只有一件事,就是 销售 。而如果不卖货,我们屁都不是。如果要卖好货,在中国市场很重要的一个要求就是要娱乐,让人浅显易懂的娱乐。 想要娱乐,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娱乐其实并不肤浅,甚至要常常要花费一番心思,甚至需要一些天赋。你的朋友圈中一定有这么一个人,他是聚会的中心,他可以将一个简单的 故事 讲的起承转合悬念迭起,他可以将一个普通的笑话发挥到让别人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己,插科打挥是他的天赋,口吐莲花是他的本能,他简直就是星爷再世。 你可能也认识这样一些人,他们也并不愚笨口齿也算不上结巴,但是却是天生的冷场制造机,一个再好笑的故事从他嘴里一字一句蹦出,结果简直如温吞水一般索然无味。 我们都需要娱乐,于是我们更需要知道怎么去娱乐。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经常被人诟病只会搞笑,对此他的反驳是:“还是先搞笑吧!相声要是不搞笑那就实在是太搞笑了。”其实,想要搞笑有时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,看看每年春晚被骂的狗血喷头的语言类节目就知道了,单纯的滑稽和搞笑是如此,广义上的娱乐更非那么手到擒来的活,分寸、节奏、受众、都缺一不可。 第一个把英文humor译成“幽默”的林语堂先生做过这么一件事:有一次,他参加在台北一个学校的毕业典礼,在林先生说话之前,有好多长长的讲演。轮到他说话时,已经十一点半了。林先生站起来说:“绅士的讲演,应当是像女人的裙子,越短越好。”大家听了一发愣,随后轰堂大笑。仅仅一句话,但效果出奇的好,但没有前面诸君的鼎力配合,这个包袱也甩不出来。 娱乐,就是那么简单又那么复杂的事。 中国消费者更需要娱乐 这是一个肤浅的时代,肤浅时代中一个很重要的特征就是娱乐化。 经济娱乐化、文化娱乐化、体育娱乐化,现在连学术和政治也有娱乐化的倾向。娱乐并不是一个崇高的词,但也绝不是洪水猛兽,事实上娱乐化正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。 比如 电影 ,在人们工作和生活压力越来越大的今天,周末花30元钱进入电影院不图别的,只是想放松一下。在英国著名电影学者理查德·麦特白看来,好莱坞商业美学的第一个原则就是:“一部好电影就是一部‘值得我们花钱’的 电影 ”。看看全球电影票房 排行榜 吧,前50名里有两部蝙蝠侠、三部指环王、三部星战、三部加勒比海盗、四部蜘蛛侠、八部哈利波特,真正叫好又叫座的,不过泰坦尼克、黑客帝国和盗梦空间寥寥几部而已。中国人爱看热闹的娱乐片,全世界人民一样爱看。 中国的文化,有一种崇拜痛苦的传统,甚至敌视快乐。压抑人性几乎到了变态的程度,“存天理,灭人欲”、“饿死事小失节事大”,这一切的一切都使百姓身处压抑与沉默之中。近百年连绵的战乱、政权的更迭、社会的动荡,整个中国更是持续存在在不安和惶恐之中。压抑的越久,往往爆发的力量更强烈,社会学研究表明,娱乐和生存性劳动是反比的关系,当温饱不再成为社会的主要需求时,当基本的功能性需求被满足后,对于娱乐的追求自然成为人们最最迫切的愿望。 在中国当代艺术的F4中,张晓刚和岳敏君的风格正好折射出了中国文化极端的两面性。